叶笛老农李金国乐在“苦吹”

　　盖尾镇石马村有座石马桥，为南宋兵部侍郎陈谠告老返乡后倡建的爱民工程。桥头有2棵大榕树，榕树旁，住着爱吹叶笛的李金国。

　　李金国今年刚好60岁，之前养过羊、杀过猪，如今在家照顾老人、种点小菜。他吹叶笛已有十多年了。记者闻讯找到他时，他也落落大方，走出家门，随手摘下一片榕树叶子，一手扶住叶片，放在嘴唇中间。须臾，便有一串串清脆悦耳的声音飘出。

　　李金国可以吹几十首歌曲，莆仙戏曲也能吹上近百首。除了记性好，这得益于小时候喜欢吹笛子的根底。那时的他还喜欢吹口哨，读书期间就曾因为会吹一口好口哨而让师生诧异不已。

　　李金国吹叶笛还是拜过师的，话说坑头村有位民间艺人会吹叶笛，李金国得知后就慕名而去。学会了一些基本动作后，便开始“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自己一个人天天窝在家中“苦吹”。

　　吹出声音看来不是很难，但要将简单的一片叶子吹出曲子来，可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了。李金国说，刚开始，他的2个腮帮子痛得要命，每每进步一个音，都要让两腮肿上好几天。但是，“越痛越吹，痛了两三年后，就不痛了”，正是这样一番“偏向虎山行”的修行，让李金国的叶笛“吹过石马桥，吹出小乡村”。

　　“刚开始学时，要用薄的叶子吹；等到练习的差不多了，改用较厚的。厚叶子可以发出更多音节。”李金国说，掌握吹叶笛的音节，更多的是靠感觉、靠气息，每一丁点的变化就会有不同的音符出现。

　　除了在家吹，李金国去外地看望孩子时，也会顺手采一片菜叶，含在口中，让串串音符绕着自己——那时的他觉得自己特别畅快。蔡晨晖  文/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