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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游官姓:“天水”流芳励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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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山村官氏古厝

      仙游官氏族人,主要聚居在石苍乡石苍村过山自然村,以及游洋镇兴山村上宫自然村,总数500余人。

      官氏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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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骨文和金文的“官”字,下部像“两堆土”,表示“众多之人”。官的本义是馆舍,为臣吏所居之地。官,即官员、官吏,负责侍奉君王,治理万民。

      寻根问祖

      始祖为楚怀王之子

      仙游《上官官氏族谱》记载:维我上宫官氏源自复姓上官,始祖为楚怀王之少子、楚国令尹——芈子兰。子兰生于约公元前350年,公元前298年,子兰被封为上官大夫。上官乃楚国之名邑,传位于今之河南滑县东南。天水乃子兰后裔居住之地。古时以邑为氏,以居为郡。子兰后裔遂以上官为姓,以天水为郡,奉子兰为上官氏始祖。因此,也有诗曰:望出天水,源自子兰。然,于何地何时何因何人,从复姓上官演化为单姓官,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可信之论,已无从考证。

      后来,上官子兰传世至三十七世孙上官偕,历时一千一百余年,其间从天水至洛阳,从洛阳至杨州,从杨州至西安,再由西安入闽,饱经战乱,历尽磨难,尤受霍光之灾,武后之难。官寿福,即泗洋(原名薛洋)村官氏的始祖,繁衍生息一百多载至乾隆末年,泗洋村官氏人丁旺盛,地窄人多,于是泗洋村“宫尾房”四兄弟举家外迁,其中一人迁至居我县石苍乡过山村。这其中,仙游官氏族人几经播迁,脚步遍布钟山、游洋、石苍乡上过山、下过山等地。

      家风家训

      官氏家训

      承家多旧德

      继代有清风

      领 衔

      “天水”流芳励后人

      仙游官氏,追其始祖,为楚怀王之少子、楚国令尹——芈子兰。子兰被封为上官大夫。上官是楚国名邑,位于今河南滑县,天水是子兰后裔居住之地。古时以邑为氏,以居为郡,子兰后裔遂以上官为姓,以天水为堂号。

      所以,官氏与上官氏系出同源,福建 “上官家庙”堂联:望出天水,天水世泽长,上官恒古至於今;源自子兰,西台家声远,历代源流振家声。

      据《福建上官官氏族谱》记载,上官子兰传世至三十七世孙上官偕(715年-821年),上官偕于唐元和四年及第进士,由陕入闽,官拜福州户曹参军,定居福州。上官偕为江南诸省、港、澳、台、东南亚等地上官氏及由上官衍生官氏之开基祖。自此后400年,官氏进入鼎盛时期,纶缨不断,冠盖相连,后裔旺盛遍居八闽。

      仙游官氏族人,主要聚居在石苍乡石苍村过山自然村,以及游洋镇兴山村上宫自然村,总数500余人。记者一行来到过山自然村,86岁老人官国梅告诉记者,他们的先祖,是从莆田薛洋(今涵江区新县镇泗洋村)迁徙过来。清朝乾隆末年,泗洋村官氏人丁旺盛,地窄人多,于是泗洋村“宫尾房”四兄第举家外迁,其中一人迁居常太镇外坑脚,现改姓关;一人迁居石苍乡石苍村过山自然村;另一人迁往游洋镇兴山村上宫自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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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政府授牌

      在官国梅的带领下,记者一行前往过山官氏古民居探访。穿过一条蜿蜒的山路,半山腰一片土木结构的古厝展现在眼前,落日余晖下,更显古朴、沧桑。这片古民居规模庞大,门前广场那块“仙游县第一批历史建筑”牌子格外醒目。灰瓦粉墙、色彩明朗,四合院落的厅堂,明清沿续至今的建筑风格。走进其间,长满青苔的古井、带花纹的窗棂、厚实的木板门……诠释着一个个古老故事。

      据官国梅介绍,这里是官氏的祖厝,共有28个大间,上个世纪,这里住了100余人。逢年过节活谁家有喜事,大家张灯结彩、杀猪宰羊,热闹非凡。近年来,后生们大多盖了新房,搬出去住,这里也渐渐荒废了。昔日繁华不再,人去楼空,令人感叹。

      而游洋镇兴山村上宫自然村的宫尾官氏古民居更是规模庞大。连片的山楼氏古民居,上下二层,占地2亩多,保存清代的建筑风格,至今仍有不少人居住。广场前,一口修葺一新的池塘引起了记者的注意。原来,这个池塘叫“池园”。据其重建碑文记载,自清代官氏迁居这里以来,人丁兴旺、人才辈出,屋前一泓清水,称“盐仓池”,但多年未得到清理,杂草丛生,泥沙淤积。2015年,村民官金国倡议其兄弟家人,以及官氏宗亲捐款修缮该池塘,工程历时10个月,修建了条石护栏和休闲小道,美化了家族小区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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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游县第一个党支部——中共上宫支部

      作为官氏聚居地的上宫自然村,自古以来就是莆仙永三县通衢要地,地势险要。1927年4月,中共莆田特区委书记陈国柱,在当地建立仙游县第一个党支部——中共上宫支部,点燃了仙游革命的星星火种。仙游党组织在曲折中不断发展壮大,坚持了二十多年的武装斗争。

      今年80岁的老人官光池告诉记者,在那段光辉的岁月里,官氏族人踊跃投身到革命的洪流中,为人民解放事业作出贡献。他的父亲官玉朵就曾经是一名老游击队员。红色精神励后人,官光池的几个子女,或经商或从政,他们牢记先辈的优良传统,乐善好施,热心家乡的公益事业,经常捐资资助乡里。

      凡人优品

      · 八旬篾匠盼技艺传承 ·

      今年81岁的官加荣,是石苍乡石苍村过山自然村仅有的几个会编织竹篮的篾匠了。在官加荣家里,他如数家珍地向记者介绍和展示他的手艺,“这个花篮得在重要的日子,比如出嫁迎娶、请香祝寿的时候拿出来用。”眼前这个已有些破旧的花篮是他家里唯一的手工制品了,这也是他手艺精湛的见证。

      在下过山,竹子及其制品的用途广泛,既有老百姓的日常生活用品,如竹椅、竹凳、竹橱、竹箱、竹席、水瓶的竹壳,又有农民、渔民用的各种器具如扁担、挑箕、鱼篓等。当官加荣还是个孩子时,他就被竹器编织技艺吸引,他常常用剩余的竹子临摹编织,久而久之,也能用细细的竹篾编制各种器物。各类竹编器物形状各异,尺寸从玩具般的小篮到大猪头篮,造型从普通圆形到元宝形、坛子形,还有带盖子的。“谁家缺个什么,会编的就编好了送来送去,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竹器用品,很普通的东西。”官加荣回忆着说。

      而要编织这样一个花篮,可不是一件简单事儿。“篮身61条,盖子61条,一共要用132条长短粗细都不一的竹篾,竹子来回穿梭,环环相扣,错一点都不行。”官加荣说,自己编织这种花篮的技艺也是从老前辈那里学来的,他也教授过一些“学生”,但大部分都因为学不来放弃了,一来编织耗时长,编织过程容易被割伤,其次现在塑料制品的花篮也特别精致漂亮,慢慢的这种竹篮就没人要了。

      ·90后“仙女”扬传统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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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仙游官姓新生代,不得不提起2013年4月获得第十一届世界旅游小姐国际选美大赛中国区总决赛亚军的“仙女”官萍津(如图)。

      官萍津,1990年出生,祖籍游洋镇兴山村,作为独生女,她自小生活无忧,但是其母欧赛红常常教育她“女孩子更要加强学习,独立、自信地生活”,这种理念一直伴随她至今。

      聚光灯下,官萍津是光彩夺目的世界旅游小姐,是口齿伶俐、思维敏捷的主持人。2013年得奖之后,许多亲朋好友都发来贺电,不少人更是直接表示她现在是红人了,未来可以接代言、拍广告等轻轻松松赚钱。但官萍津觉得,自己还是想好好当个老师,在热爱的岗位上发挥光和热,于是,赛后回来的第二天她便回到了讲台。

      不久以后,她被调往县文体局工作。如今,她是县文化馆负责人,在其位谋其职,在新的岗位上,她又发挥自己的特长,为发扬和传承我县深厚的传统文化做贡献。每当县里开展重要大型活动,她都不忘利用好时机,在公众平台、私人通讯平台普及传统文化知识,做文化传播者和传承者。“我现在知道的还太少,要不断学习,才能担当重任。”官萍津说。

      现在,有了自己的小家庭,乐于传授与分享的官萍津仍然闲不住。利用业余时间,她将自己的才艺、心得教授给许许多多慕名而来的仙游学子。“努力、上进、张扬、洒脱”是许多朋友对她的评价,而她,是千万上进、努力官姓子孙中的一个。

      传家之宝

      犁传家 勤为本

      “生民之本,要当稼穑而食,桑麻以衣……”,然而随着城镇化和现代农业的不断发展,农民手中的农耕具也不断在变化,许多传统的农耕具渐渐被弃用,甚至消失。在石苍乡石苍村过山自然村,当地人却把几近淘汰的农耕工具犁耙当作传家之宝,欲将前人的勤劳品德延续下去,让子孙后辈们忆苦思甜。

      村民官加良向记者展示了放在家里的犁耙,记者看到,铁犁中间凸起,两端缓缓下延,如一张弯弓,其后端连接着犁托,前端则有一小小横档,用于套住耕牛耕田时的牛轭扁平的长方体,状如一支箭矢,从犁辕中穿过,箭矢的下端接在犁床上,像是弓箭搭在弓弦上而待发,而在旁边的铁耙则像一个增大版的钉耙,粗细有致。

      官加良告诉记者,曾经,这样的犁耙在过山自然村家家户户几乎都有,以前这犁耙都是木头做的,现在都换成铁做的了。每逢播种的季节,水稻田土壤潮湿粘重,就要用犁耙把土地推松,才可以播种。

      “先祖到这里开族的时候,也是靠耕田生活下去的,也没给后辈留下多少值得纪念的东西。”官加良说,如今,我们渐老无法耕作,年轻一辈大都外出打拼,这些犁耙也被遗忘在屋里的角落,但是,留住犁耙,或许可以让子孙后代们忆起老一辈们在田间耕作时的艰辛和勤劳的精神,无论时代如何变化,这种精神不会过时。

      采访手记

      留住乡愁留住根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近日,记者一行走进石苍乡石苍村过山自然村采访“官氏”。村里老人官加良告诉记者,过山自然村现在只剩二十来个老人常住村里,年轻一代的青年才俊大都进城定居,逢年过节才会回来一两次。虽然这里的生活远远比不上城市里的灯火璀璨,但是,这里是先祖繁衍生根的地方,藏着一代又一代人的生活回忆,这些老人舍不得离开。

      乡村是许多人牵念的“故园”,也是当今中国最“脆弱”的地方。从农村走向城市,可以获得更多的机会,更大的进步空间,也是大势所趋的一种必然现象,于是很多偏僻的乡村就成了空壳村,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

      我的童年在农村度过,那是一段无拘无束的时光。当时小孩子们在河里摸鱼,在树上摘叶,那样的成长环境是“野生的”而不是“圈养的”,我们从中认识自然和生活乐趣。但是现在,孩子们自由成长的环境没有了。

      传统村落不仅寄托着我们浓郁的乡愁,是我们的根,更是民族的底蕴。当曾经熟悉的村落,在城镇化的浪潮中一个个消失,当乡愁没有了寄托,我们更应该“把根留住”, 如今再提“乡愁”,也许并不一定指向具体的哪一座山哪一条河,而是更多指一种人们的心灵家园和精神寄托。常回家看看,温暖“留守者”。  今报记者 唐伟 黄剑普 郑丽 陈慧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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